阳光开朗的TT

大家好,我是TT(tea tea)也有网友称为茶,是一个不擅于写任何东西的人。一般写正常的文,内容无聊请注意。但喜嗜巧克力,因此容易促进多巴胺,有时会突发状况,写变态的文。旅程即将开始,祝各位好运

【ch】(英法英)百年不孤独

至审核:双休日工作辛苦了

至有阅读者:好的各位,别问我为什么写的烂还要发,因为老福特是我用来记录的,给各位闲暇时间来个乐子(或者上个创创?

 关于法英或者英法我都是可以的,但是我更喜欢英法英,文里一切ooc都属于我,如果踩你雷点了可以直接退出,对了,美被日常迫害,废话不多,let'sg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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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年不孤独

     一步,两步,三步......抬手,转,俯身,再走,起.........他动作娴熟,步履轻盈。也难怪,从始至终,也就这一曲舞。

     三步,两步,一步,抬头,走........

     娇艳欲滴的花瓣落在地上,舞者的脚尖从不会碰到它们。光终于透过了玻璃,他金色的面具愈发刺眼,舞步也开始加快,红色花瓣在地毯上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“金色,可能真的不太适合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那么,故事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黑色衣衫融进黑夜,来者把烟斗递给身边人,自己走进大厅,摘下头上的高帽。这里的人,是来客亦或是侍从,都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,假面舞会的好处就是,谁也不知道你的身份,古板板正的白天后便是肆无忌惮的夜晚。

      “狂妄放肆吧,今夜属于你。”外面的立牌上这样标着。

      英吉利的新面具是找了设计师定制的,他本人对此也很是满意。一位打扮华丽的女士戴着装饰粉红羽毛的面具走过来,蓝色的眼睛眯起,优雅的伸出一只胳膊,“今天来得晚了。”英勾起嘴角,绅士风度的牵起女士同样戴着手套的手来到舞池,“迟到但不缺席。”女士微微点头,交谊舞她还是比较擅长的。

       一曲之后,他又马上离开舞池,倚在墙边,戴着手套直接接过侍者递来的酒杯,看到刚刚的舞伴从桌边拿起香槟后又去找了别人。无意识的视线交集,他朝她举起酒杯,女士同样点头回复,走个过场罢了,毕竟来这里一曲不跳还是比较尴尬的。而他自己的舞技并没有得到很多人的青睐,这位女士是他前几次碰到的,听说是美的朋友,过来给个面子而已,他来也只是放松心情,凑点免费的酒水点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嗯,尴尬出现了,前舞伴正在邀请一人跳舞,结果被一口回绝,女士见状也没有耐心继续和他耗,果断地从他身边走过,物色起下一个目标。一路下来,别人邀请了他几次,那人就拒绝了几次。

        英首先是觉得这人还真有兴致,莫不是十分享受这种万花簇拥的感觉吧?正想着,那人已经坐到一旁的位子上,他抬起下巴,站直身,把西服整理下,挂上一个笑容向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“这位先生,请问旁边的位子是留给别人的吗?我是说,您有没有在等人?”他很有礼貌的问,至少他是那样认为的。那人闻言抬起头,面容遮掩在一张简单的白色面具下,可以分辨的线索不过是一双橄榄绿的眼睛和咖啡色的卷发。

      “没有,”他回答,“不过假使你想的话,也可以是留给你的。”英还是很绅士的朝他点了点头,在他旁边的位子坐下。“那么这位先生,我好像注意到你对跳舞兴趣不大是吗?”“也就今天不太想跳。”“以前也没见过您。”“时间不对,我一般性很早就回去的。”他没有接话,翘起腿,打量这位新朋友。服饰裁剪不像他那样一板一眼的,色彩搭配看上去是花了很多功夫,海蓝色的底色衬出复杂花纹间莫名的戏剧性。

      “衣服是挺好看的,只不过穿上很麻烦。”那人瞥了他一眼,自顾自的说。“但你还是穿了。”英抿了口酒,尽量确保酒渍不会留在嘴唇上,保持他的优雅。新朋友抬头看了眼跟着曲子扭动身躯的客人,也都保持着良好的姿态,“他们口中的狂妄放肆,也不过是在跳传统舞的时候饮两口酒。”“毕竟是舞会。”英的手抓紧了酒杯,感觉这人的话疯疯癫癫的。“再说到这里的装潢,虽然用重工打造了各式华丽的装饰品,但整体看上去就如一块没有雕刻过的金矿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站起身,看样子是准备走了。“先生尊姓大名?”“一上来就问名字的可不太符合您的绅士形象,先生。”他笑笑,英头一次想用“漂亮”来形容一位男士。

       好友美利卡不知从哪里听到这些话,他故作震惊地说:“哎呀,那个人,可是舞池里的明星人物,跳得可好了,你不认识吗?也是,你一直很晚来,还都戴着面具,他一般性傍晚前就会走。”“他叫什么?”“法兰西。””法兰西?他就是法兰西?”他当然知道法兰西,合作公司的老板就是他,不过从没见过面,每逢必要是伦敦去和巴黎对接的。一个原因:两个人都懒。

       他原本想早点去的,但美一直拉着他和其他公司对峙。美的企业近些年来发展很快,他也只能见风使舵,于是当他再到舞厅时已经十点了,这比他原来到的时间还要晚个两三小时。在门口招待区喝了几杯,麻痹自己的烦心。但是,不难猜的,没错,他竟然又看到了那个人,不对,或者说,又见到了法兰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法注意到他,放下手里的苏打水朝这里走来。“先生,今天来的晚了。”熟悉的对话。“您今天也很是。”“我是等你的。”格局……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格局小了。“我也有可能不来不是吗?”法耸耸肩,道:“本来是打算走了,然后就看到你走进来了。”他伸出手,黑色手套上绣着金色鸢尾。

       “跳吗?”“不,不了…..诶哟!”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舞技,不敢恭维。英连忙向后退去,结果…..嗯,偶像剧般的被拖到地上的桌布绊倒,然后,又如偶像剧一样,被人拖住,而这个“恩人”正是法兰西,“嗯,谢了。”他站直后,红着脸嘟哝道。“那,怎么谢呢?”“嗯?”法拉了拉手套,走近一步,“那跳一支舞吧。”然后就把英拽到大厅中间去转圈圈,喝过酒的“老年人”被转的头昏眼花的。

     其实英吉利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踩到法兰西的脚,只是看到他的脸从一开始得逞的笑容变到后来的震惊加皱眉。“该死,不该喝酒的….”英在心里骂了一句,本来就跳的令人堪忧……恍惚间,他好似见到以前一直和自己跳舞的女士在狂笑,那样子,让他把她和一个人重叠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大厅里的色系如此的接近,相仿,它们融作一团,浓的化不开,色调如同进来前喝的香槟。英还是头一次的,觉得这舞厅装饰的单调又乏味。

      “虽然用重工打造了各式华丽的装饰品,但整体看上去就如一块没有雕刻过的金矿石......”法的声音回绕在耳边,随后画面戛然而止,他什么也看不到了。不过法的声音又确确实实是响起了,而这次不是他的回忆。

     “欸不是,你不会甜的吃多了血糖爆表吧英国佬?哪有人跳舞跳一半跪下去的!”

     他是在自己家醒来的,别问,问就是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那印着红玫瑰的枕头。他从床上爬起来,身上的酒气不由得让这位绅士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  “伦敦!”他打开门冲外面喊,“我面具呢?”然后是两声很贵的声音,没错,很“贵”的声音,英暗感不妙。过了一会儿,一个黑头发蓝眼睛的人快步赶来,甚至没用跑,因为他还记得英吉利的规定:在他家里,非必要不得跑步,难不成你是横冲直撞的野牛吗?

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快点。”英不耐烦的朝他挥挥手,“可,是先生您说的非必要不准跑。”伦敦的手背在后面,轻声说。“非必要,是非必要!有什么事是比你家先生的呼唤更必要的呢?”“茶叶受潮的时候......”“你说什么?”英厉声问道,“没,没什么。”伦敦一着急,一直背着的手就伸到前面来了,两只手上似乎晃着什么金色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“那是.......我的面具吗......”英看着伦敦不经意露出的手,呆住了。伦敦一怔,忙想把手伸进口袋,哦,他忘了,他的制服是没有开口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!”黑发的西方人惊呼,“昨个法先生和一位戴粉红面具女士送您回来的时候它就坏了!那女士还说你喝醉了,吐了她一身,面具是您跌倒后摔碎了,我刚才正试着修复它,可......”英吉利只感到心痛,痛到不能再痛了,这可是他花了大把钱找人做的,还是个外国设计师。“算了算了,”他摆摆手,欲哭无泪,“把之前的那个拿出来吧。”“好的,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下午,他在外面碰到了美,不过他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。“嗯......你喷香水了?”他在距离美三米处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花香调香味。回复他的是一个白眼,美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,“倒是说得轻巧,昨天是谁吐我衣服上的。”“什么?你昨天去了?我没看到你啊。”美去的时候会戴着一个星条旗的面具,并且他这几次都没有见过这种装扮。

         美又翻了个白眼,然后含含糊糊,很快的说:“你那个舞伴就是我......”“什么?你不是说那是法兰西吗?”“哦,上帝诅咒你英国佬,我说的是那个女的。”“女......女的?”可美没有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,立刻从他身边走开。但........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没想到啊美,你女装还挺好看的!”英拔高了嗓门,他满意地看到美明显一个踉跄,耳根发红,然后在街道上飞奔起来,引得路人连连瞩目。英干笑一声,美利卡,你也有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法终于登门拜访,这也是他们第一次正式会面。

       “还挺不好意思的,第一次跳就导致你把昂贵的面具摔坏了。”没戴面具的法面部显得更加柔和,突然明白法式浪漫是怎么一回事了。他递上一个盒子,“补偿一个吧,算是初次正式的见面礼,虽然之前那个的退役和我并没有多大关系。”“多谢,您还真是客气。”英尴尬的接过盒子,捧在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不看看吗?”法问,“当面看礼物似乎不是一个绅士的做法。”“可得了吧,你的绅士形象在昨天就已经没了。”法鄙夷的看了他一眼,但最终他也没有打开。

“不过,之前那个确实不适合你,和服饰不搭,黑色礼服配金色面具,啧啧。”法咂咂嘴,“我喜欢金色,你管得着吗?话说,当时你知道我是英吉利时不惊讶吗?我们之前也只是看过照片而已。”“我一开始就知道了,为什么要惊讶?”“一开始?怎么会?”“给你设计新面具的那位设计师是法国人,你猜我怎么知道的。”挺好,就是说只有他一个人以为自己在舞会里还有种神秘的色彩吗?

         法兰西送的面具也是白色的,和他自己的一样,只不过用金色描了几朵玫瑰的轮廓,当然乍一看还不错,但......为什么,为什么只有半边啊!法国鸡你偷工减料是吧?

        不久后,他戴上这张面具去了舞厅,一个侍从还拉着自己姐妹说这位爷又换新装饰了。“挺好的,我眼光真不错。”法看着他,毫不吝啬对自己的夸奖,“可只有半边。”英撇撇嘴,“设计,你懂什么。”他显得有点不高兴。英没有说话,从桌边又拿起了香槟。“你可省省吧,我今天可不想再把你拖回去了。”英笑着抿了一口,然后拉着对方到舞池去,“今夜属于自己,需要一点疯狂啊法国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步,两步,三步......抬手,转,俯身,再走,起.........

       他看着自己的舞伴,感觉微妙。

      三步,两步,一步,抬头,走........

     他面颊泛红,沉沦其中。

    “多练练。”法在提琴手停止演奏后说,“你的舞技还得多练练。”“哟,不愧是专业的,要求还不低。”“那自然,否则以后别人得说我怎么找了个这样的舞伴。”

       舞者瞳孔一缩,差点摔倒。“怎么找了个这样的舞伴......”他甩甩头,一片花瓣被踩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美好的故事到此结束,但结束的原因也不愿细说,真要道来,这理由还不得从白天讲到夜晚,从黎明再到黄昏?

       说书人乏了,但并不介意给它一个结尾,至于这原因么,客观还请自便。

       黑夜正在褪去,人们期待的白昼终于拿到了主导权。

      “这个舞伴怎么了?不挺好?”

      “要求真多。”

     “不然给我丢脸。”

      半边白面具放在玻璃柜里,玻璃柜放在角落里,不显眼的,那个位置也常年不被光照。

      “今天去不去美国佬那?”

      “走呗,我怀疑就他一个单着了。”

     “真不安好心啊你法国鸡。”

       金色面具映在光下,黎明的色彩渐显。

      天啊,两个堕天使。

     “瞧,他们真会说闲话。”

     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”

      音乐节奏逐渐加快,他纵身跃过明暗交汇处。

     “我叫法兰西,你是英吉利,我们都有自己该做的事。”

     “那真是奇了怪了法兰西,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这也是你们法国人的传统吗。”

      脚从一片花瓣上掠过,光也照到了它。

     “名为英吉利,多多指教。”

    “我叫法兰西,幸会。”

      手臂划过一个弧度,舞者朝不存在的观众鞠了一躬,他已经在明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太阳真真正正的算升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“先生?英吉利先生,您在听吗?”多年后,熟悉的声音又唤起他的名字。“不好意思,”他抱歉的笑笑,“您刚才说什么?”法皱皱眉头,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,“我刚才说,美的这个方案需要我们合作,您有没有意见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当然没有。”英陪笑道,单片眼镜因动作幅度不小心掉落,“欸,这眼镜真难戴。”他抱怨一句,而另一边拿着文件准备离开的人停住了,手紧紧的抓着文件夹,骨节分明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还是戴上了。”他低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英一愣,戴眼镜的手顿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但,他们说这样子看上去更正式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舞者又一次起舞,还是一样的动作,一样的内容,花瓣再没被踩到。他转过身,金色的面具只有半边,像是坏了,但挺有设计感的,不是吗?

       “法国佬,要求别那么多。”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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